“性病瓷瓶”惹争议:媒体“反方”声音

1、《国际在线》:瓷瓶本无病
    陶瓷是我们的一个国粹,作为一种艺术珍品,因其典雅因其高贵因其圣洁而让人顶礼膜拜。然而万万没有想到,大雅之堂中今天居然会冒出来一个“尖锐湿疣瓶”!“尖锐湿疣瓶”的制作者称,这是一个前卫艺术作品。作品用淳朴典雅的青花瓷瓶象征传统社会的生活方式和完美的人体与纯洁的心灵;用“丘疹”象征着生活、人体和心灵发生的“变异”。作品希望通过这种最“雅”的瓷瓶和最“俗”的性病结合在一起产生一种“令人难受和遗憾”的感觉云云。“尖锐湿疣瓶”确实“令人难受和遗憾”,这个难受和遗憾不仅因为最“雅”的瓷瓶和最“俗”的性病结合在一起,更因为有人竟然会这样肆无忌惮地糟蹋陶瓷艺术。

    陶瓷艺术像其它一切美好的东西一样,已超越了物质这个层面而升华为我们精神家园中的一个风景。换言之,它与其它一切美好的东西一起,已成为我们心目中真善美的象征。从这个角度着,“尖锐湿疣瓶”渎亵的不只是陶瓷艺术,更是践踏了我们的精神家园。 

    瓷瓶本无病,给瓷瓶硬安上性病的人才有病,当然不是性病而是心病,并且病得不轻,这个病就叫哗众取宠病。如今确有那么一些人,耐不住寂寞却又缺了真功夫,成名心切就幻想“出奇制胜”,用旁门左道来标新立异,以便吸引眼球,成为舆论注目的焦点。其实,这些人物抛出他们的“得意之作”时,内心未必真的得意这东西本身,更甚至知道自己炮制的东西本来就是垃圾,因此所谓的得意不过是得意于这东西抛出去之后会引起的“轰动效应”——哪怕一片斥责,引来天怒人怨,也是“轰动”,就是“效应”,自已“曲线成名”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比如现在“性病瓷瓶”引发争议,其主人如愿以偿矣。但也还有让人不明白的,比如“性病瓷瓶”的进了陶瓷博览会,就让人费猜疑。这是主办者认为“性病”确实应该和瓷瓶一起博览呢,还是要为哗众取宠病开一道方便之门? 

2、《红网》:“性病瓷瓶”病得不轻

    在近日举办的“第六届唐山中国陶瓷博览会”上,展出了一对“别具特色”的瓷瓶。这对瓷瓶的外形与其他仿古青花瓷瓶没什么两样,所不同的是从瓶口一直到瓶里,“长”满了丘疹般的凸泡。制作者给瓷瓶取名“尖锐湿疣瓶”,并在旁边放了个大牌子,称其为“后现代陶瓷艺术作品”。 

    笔者不懂什么叫“后现代”,但却知道一点,即艺术作品应当能给人带来精神上的愉悦。而这样的一件瓷器作品,看后只能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算是哪门子的艺术呢? 

    笔者并不否认这件作品所反映的“社会现实”。诚然,当前在一些地方,性病流行的现象相当严峻,必须引起社会的警醒。然而,预防性病的宣传应当用合适的方式来进行,将一种十分不雅的性病症状制作到仿古瓷器上,并公开进行展出,难道就能起到教育作用? 

    唐山市举办的这次陶瓷博览会,容许这件“尖锐”的“艺术作品”参展,在一定程度上显示了社会的宽容与开放。但宽容绝不意味着“性病瓷瓶”就是一件正常的东西,甚至是一件艺术作品。笔者认为,“性病瓷瓶”的制作者根本就不是在进行艺术创作,而是打着“后现代”和“艺术”的幌子在哗众取宠。 

    陶瓷艺术是中国的传统艺术,甚至于可以说是一种“国粹”。陶瓷制品从古至今有过各种各样的造型,但“尖锐湿疣瓶”这样的怪异制品,却在陶瓷史上从无先例。而事实上,这件 “作品”既没有任何实用意义,也没有丝毫艺术价值,完全就是文化垃圾。 

    近些年来,一些思想“前卫”的艺术工作者急于成名,总想出种种“噱头”来吸引公众的眼球。他们常常以为,搞一些怪诞的东西,再贴上一件有“文化”意味的标签,就在艺术创作方面有了成功的“突破”。于是,用一根绳子把一群光膀子的民工绑在一起,拿被倒提起来的女人头发写毛笔字,种种“创举”都在“艺术”的名义上粉墨登场。 

    列夫·托尔斯泰曾有句名言:似是而非的艺术,有如娼妇,必须常常浓妆艳抹”。创作出“性病瓷瓶”之类“艺术作品”的“艺术家”,如果意识不到自己思维的病态,不老老实实地回到艺术创作的正途上去,而是继续走火入魔地搞着旁门左道,他们的艺术生命离病入膏肓的日子怕也就不远了。

3、〈新华网-重庆晨报〉后现代“尖锐湿疣瓶”: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艺术

 
    鲁迅先生在谈及艺术的时候说,画家画蛇,画鳄鱼,画垃圾堆都可以,但不能画癞头疮,画鼻涕,画大便……可如今有的“艺术家”,已开始“创作”尖锐湿疣了。 

    昨日,国内众多媒体都报道了在唐山举行的“第六届中国陶瓷博览会”,因为在此次博览会上,有一对现世“活宝”在唱主角。它们是两只外形与其他仿古青花瓷瓶没什么两样的瓷瓶,但却生就一副怪模样:从瓶口一直到瓶里,“长”满了鸡皮疙瘩。于是,自认为这是“后现代”艺术的制作者,便将其取名“尖锐湿疣瓶”,还说,是想通过大雅和大俗的结合,追求一种“令人难受和遗憾”的艺术感染力

    事实上制作者确实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因为大多数参观者都表示受了瓷瓶的“感染”,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原来艺术是可以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是可以传染“病毒”的。 

    正如托尔斯泰所言:“似是而非的艺术,有如娼妇,必须常常浓妆艳抹。”回想当今文艺领域里鼓噪之风盛行,还真是这么回事。那些狂卖隐私的艺人、那些胡乱篡改历史的影视剧、那些卖弄风骚的小说,不是娼妇又是什么?也只有娼妇,才会如此浓妆艳抹而且令人恶心地推销自己

    著名的断臂维纳斯雕像是令人遗憾的,但却表达了女人的圣洁、沉静、坦荡和自尊,令人向往却无丝毫的媚俗的肉感;安格尔的《泉》是令人难受的,因为画中的苦难妓女正在用清清的泉水冲刷自己的身体,试图冲刷掉浑身的肮脏,这种对纯洁的期盼本身就是一种纯洁,是令人感到凄美的。这才叫感染力。而我们面前的“尖锐湿疣瓶”,它除了令人难受以外,剩下的就是令人恶心了。 

    一直找不到一个恰当的词汇去称呼那些娼妇般的作品和艺人,这下有了,我们不妨一律称之为“尖锐湿疣瓶”。 

    当今艺术创作的堕落现象是值得我们深思的。 

    创作当回归正途 

    李清(职员):我不懂什么叫艺术,但却知道一点,即艺术作品应当能给人带来精神上的愉悦或人生的感悟。而这样的一件瓷器作品,看后只能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算是哪门子的艺术呢?我并不否认这件作品所反映的“社会现实”。当前在一些地方,性病流行的现象相当严峻,确实当引起全社会的警醒。然而,预防性病的宣传应当用合适的方式来进行,将一种十分不雅的性病症状制作到仿古瓷器上,并公开进行展出,难道就能起到教育作用?

    唐山市举办的这次陶瓷博览会,容许这件“尖锐”的“艺术作品”参展,在一定程度上显示了社会的宽容与开放。但宽容绝不意味着“性病瓷瓶”就是一件正常的东西,甚至是一件艺术作品。笔者认为,“性病瓷瓶”的制作者根本就不是在进行艺术创作,而是打着“后现代”和“艺术”的幌子在哗众取宠。陶瓷艺术是中国的传统艺术,甚至于可以说是一种“国粹”。陶瓷制品从古至今有过各种各样的造型,但“尖锐湿疣瓶”这样的怪异制品,却在陶瓷史上从无先例。而事实上,这件“作品”既没有任何实用意义,也没有丝毫艺术价值,完全就是艺术垃圾。 

    近些年来,一些思想“前卫”的艺术工作者急于成名,总想出种种“噱头”来吸引公众的眼球。他们常常以为,搞一些怪诞的东西,再贴上一件有“文化”意味的标签,就在艺术创作方面有了成功的“突破”。于是,用一根绳子把一群光膀子的民工绑在一起,拿被倒提起来的女人头发写毛笔字,种种“创举”都在“艺术”的名义下粉墨登场。 

    创作出“尖锐湿疣瓶”之类“艺术作品”的“艺术家”,如果意识不到自己思维的病态,不老老实实地回到艺术创作的正途上去,而是继续走火入魔地走旁门左道,他们的艺术生命离病入膏肓的日子恐怕也就不远了。 

    艺术当拒绝性骚扰 <

    孔丙己(教师): 

    “性骚扰”和强奸、猥亵等性犯罪一样都是违背人的意愿,对人造成性方面的伤害的行为。不同的是,它更隐蔽,更模糊,甚至很多时候难以确认。其实,遭遇性骚扰的又何止是人呢?就连艺术也难逃其劫。 

    什么是艺术?它应该是美的,它也该给人以美的享受,它应该让人的精神境界得到升华。它也应该是安静的,让人慢慢去品味的;它不该包括色情和恶心。当然,并不是说它不能涉及“性”。事实上,艺术与性一直以来都有很密切的关系,比如人体艺术。但是,人体艺术不等于色情,人体艺术是美,而色情是丑,是肮脏。“色情”和“恶心”在艺术中被“大放异彩”是在“行为艺术”中,比如去年的英国特纳视觉艺术大奖的展出,令观者大开眼界。批评者说,特纳奖入围作品的主题就是“性、死亡与蛆”,令人恶心。如果说“行为艺术”的疯狂可能会让多数人“惧而远之”,那么今天的“性病瓷瓶”是一种对传统艺术的“反醭归真”,是更具伪装性的。对于性病我们应该理解,不能歧视。但是,这不等于把它当作艺术品摆在面前欣赏。